终有解

半年来,一直挣扎在相对的世界中。

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扭曲,变态着。

在我的眼里,这其中的原因是讯息的流通模式的变化。

现代互联网重塑了这个世界,重塑了人们所认可的价值体系,重塑了文化。

世间的可能性啊。

所以我看到朋友圈,看到微博,看到推特,看到 telegram,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。

我还是希望,能多一些 elite。真正的 elite,能在漩涡中找到灵感,能在崩塌后的世界里还有方向感。

这个世界亟待新秩序,这个世界 deserve 卑微却终会存在的真实。

不管怎么说,做正确的事情,比任何事情都难。

何尝不觉

许许多多在翻腾着的东西。

我记得谁曾说他/她是个唯心主义者。大家在不知不觉中都改变了很多认识啊。

我知道有太多太多的事情在同时发生,也知道我的注意力会轻易的转移和深入——但至少我得说——我有一种自信——我自信我注意到的东西比身边人的多——我自信我知道很多周围人觉得我不知道或遗憾我不知道的事情。

我不是个傻子,也不会活成一个傻子,只是我想表现的傻一点罢了。

傻一点好。又傻又天真。

其实幻觉都会汇聚,然后变成更为复杂的幻觉。究竟谁是成年人,谁又是孩子呢?都是一回事。

或许我的人生理想,就是拿着一台手咪,用短波信号对这个世界呼喊一些我都未曾明白的东西。

万千

有几句主题是最近几个月来一直没有变过的。

其一是:交流真是一个奇迹。

其二是:人们真的只是动物。

其三是:相对主义的世界。

我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会陷入这种正反馈的挣扎当中。但是有些东西是真切的——比如我拥有了一种带有输出的强烈的复杂的丰富的完整直觉。

我最近一直觉得很多人文社科的东西都是虚无。正如某人提到的“是文学辜负了他们”,我觉得当得知这种尘归尘土归土是无比真实的时候,唯一的出路便是全身心的爱上科学。

人们相爱是因为彼此熟悉,是因为相似。与此同时也有人说是因为互补。得了吧,我觉得人们都是高维空间里的向量,总有些维度是相似的,亦总有些维度是互补的。我们究竟是先爱上一个人,然后才去选择性的认识这些维度,还是预先选择了那些维度,然后爱上了一个人?无所谓答案的,因为这问题或许就不科学。与其让哲学家们闹腾结论,倒不如只对问题本身抱有一个简单的印象。事实上,我记得一个颇为有趣的结论是,在高维空间里,两个随机的向量几乎只会是正交的。尘世间的两个灵魂,只是在 subspace 的选择上达成了共识,以至于他们终于投射成了相似的量。

而最近的我,在降维这件事情上有独特的灵感。INFP,这或许是一个唯物者还是唯物者时最最重大的发现了。

历久弥新

我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。

我其实是有心中所爱的东西的,而对于很多 fancy 的东西我则毫无兴趣。今天我提到,我喜欢小尺寸的手机,听的那个人似乎想了想,也觉得有些道理。

我拿着 iPhone SE,我的前任的前任是 Xperia X Compact,中途有过一台 iPhone 8 —— 但那也注定只是过客。

我其实对全面屏毫无兴趣,对窄边框也持类似的态度。我觉得真实的物件与虚拟的数字显示是需要保持一种微妙的距离,我想这是我内心深处对真实的一种敬重。

我对越来越优质的手机相机也没有那么有感觉。甚至对 AI 优化嗤之以鼻。学过 data processing inequality 以后,知道真实的东西才是最丰富的。任何时代都有打动人心的影像,真实的阳光,会让我泪流满面。

我对电子设备是富有感情的,我不会把它们裹上很多层保护套“悉心呵护”,也不会用一种“粗暴”的方式试探它们。我觉得它们是我的一部分,是我的伙伴——我尝试理解它们,尝试同情它们,尝试和它们一同成长。我在电脑后面贴上厚厚的木板,是因为我对那两个字格外看重。

有些时候,我显得难以理解。有些时候,我又格外理解这个世界。

也许,我真的对这个世界爱得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