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 haven’t thought a lot, but the following two are correct:
- being systematic is optimal if it appears only once.
- delivering a systematic copy is still optimal if a prefect feedback reports original losing.
Then what is the cost for other situation?
I haven’t thought a lot, but the following two are correct:
Then what is the cost for other situation?
During the epidemic of 2019-nCoV, my supervisor shares a thought to me. He thinks the network communication should always be characterized as two problems: 1. characterizing the end-to-end network channel. 2. optimize channel coding for particular use.
I somehow believe in the idea, but I’d appreciate if we can give a theoretical proof.
Of course, the article won’t discuss this. Instead, I tried to use this to optimize the campus network for me.
The campus network provides a good channel to the internet, in a sense:
But also problems:
All in all, we choose to:
[mobile phones, PCs and tablets]
[our local gateway]
multiple IPs, each as (L2TP) client over (UDP) over (encrypted socks5 proxy)
[third-party cloud]
(UDP) tunneling as bridge between our local gateway and cloud, provided by (encrypted socks5 proxy)
[our cloud gateway]
(L2TP) server, (encrypted socks5 proxy) server
[REAL AND BETTER INTERNET]
[TO BE CONTINUED]
I will note others in the future, and in fact, I’m considering a TCP over TCP and perhaps a real NC-TCP.
https://mp.weixin.qq.com/s/LGd79ytmJlMQhDurAJNIiQ
其实一个人说话的余地很多又很少,解调的时候总归是要先去除噪音,同时也要分离掉载波。所以说啊,做事和做事是不同的;所以说啊,说话和说话是不同的。
潮平岸又阔。
就转载关键词好了(不知道这种转载方式是不是本人发明的):
我如何看待“大佬”这类说法 —— 对身边大陆学生口头话语的观察与思考
半年来,一直挣扎在相对的世界中。
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扭曲,变态着。
在我的眼里,这其中的原因是讯息的流通模式的变化。
现代互联网重塑了这个世界,重塑了人们所认可的价值体系,重塑了文化。
世间的可能性啊。
所以我看到朋友圈,看到微博,看到推特,看到 telegram,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。
我还是希望,能多一些 elite。真正的 elite,能在漩涡中找到灵感,能在崩塌后的世界里还有方向感。
这个世界亟待新秩序,这个世界 deserve 卑微却终会存在的真实。
不管怎么说,做正确的事情,比任何事情都难。
“人人生來沒伴侶 非一對
沿途遇上同類
都只不過借段歲月同睡”
许许多多在翻腾着的东西。
我记得谁曾说他/她是个唯心主义者。大家在不知不觉中都改变了很多认识啊。
我知道有太多太多的事情在同时发生,也知道我的注意力会轻易的转移和深入——但至少我得说——我有一种自信——我自信我注意到的东西比身边人的多——我自信我知道很多周围人觉得我不知道或遗憾我不知道的事情。
我不是个傻子,也不会活成一个傻子,只是我想表现的傻一点罢了。
傻一点好。又傻又天真。
其实幻觉都会汇聚,然后变成更为复杂的幻觉。究竟谁是成年人,谁又是孩子呢?都是一回事。
或许我的人生理想,就是拿着一台手咪,用短波信号对这个世界呼喊一些我都未曾明白的东西。
(文件已脱敏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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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几句主题是最近几个月来一直没有变过的。
其一是:交流真是一个奇迹。
其二是:人们真的只是动物。
其三是:相对主义的世界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会陷入这种正反馈的挣扎当中。但是有些东西是真切的——比如我拥有了一种带有输出的强烈的复杂的丰富的完整直觉。
我最近一直觉得很多人文社科的东西都是虚无。正如某人提到的“是文学辜负了他们”,我觉得当得知这种尘归尘土归土是无比真实的时候,唯一的出路便是全身心的爱上科学。
人们相爱是因为彼此熟悉,是因为相似。与此同时也有人说是因为互补。得了吧,我觉得人们都是高维空间里的向量,总有些维度是相似的,亦总有些维度是互补的。我们究竟是先爱上一个人,然后才去选择性的认识这些维度,还是预先选择了那些维度,然后爱上了一个人?无所谓答案的,因为这问题或许就不科学。与其让哲学家们闹腾结论,倒不如只对问题本身抱有一个简单的印象。事实上,我记得一个颇为有趣的结论是,在高维空间里,两个随机的向量几乎只会是正交的。尘世间的两个灵魂,只是在 subspace 的选择上达成了共识,以至于他们终于投射成了相似的量。
而最近的我,在降维这件事情上有独特的灵感。INFP,这或许是一个唯物者还是唯物者时最最重大的发现了。